JJOSH

我肩上是风 风上是闪烁的星群

【Smides】魔箱奇缘(上)

……就算情人节的贺文吧?续一秒甜饼。给爱的太太 @梅菜扣肉,按下躁动的表白的心。

标题:魔箱奇缘
配对:Smitty Ryker ╳ Desmond Doss
设定:FBau,类似ABO(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了奇妙的大自然大家一看就懂),护树罗锅A史哥和护树罗锅O戴斯蒙德,信息素是各种树的味道(……)
警示:私设严重,ooc严重,背景描述不可考,有少量神奇动物╳神奇动物描写,有生子提及,以及可怕的小学生迪士尼画风,不适者请自行避退谢谢。
梗概:一只叫Smitty的护树罗锅迎来了他命中注定的爱情。
(又名《神奇Des在哪里》《树杈遇到爱》《护树罗锅的傲慢与偏见》)。

这章没车……

《魔箱奇缘》(上)

纽特·斯卡曼德是个巫师,他的皮箱里有一个小世界。

比起其他巫师的装满无数五彩斑斓瓶瓶罐罐的手提袋,纽特魔箱里的一小块平原、一小块林地、一小块雪地和一小片海洋也许确实奢侈了点,但梅林在上,还有什么地方,能比这魔箱适合给珍稀的神奇动物们居住呢?

年轻的护树罗锅史密提就生活在这里。

以护树罗锅的审美标准来看,史密提是健壮而俊美的那个,也是最能干的那个。

他修剪的树杈总是最多,他的活计永远做得最好;他的绿得发蓝的眼睛像盛开的勿忘我,他头顶有些金黄色的叶片就如永不褪色的阳光,他的枝丫和根须是最正统而苍翠的绿色,饱满而生机勃勃。

这位单身护树罗锅优秀的工作能力,和他有些暴躁的大护树罗锅主义的脾气,为他赢得了名声和地位,也为他赢得了住在林地最高大挺拔的树上的权力。

所以,额外的,史密提有了几乎全部有生育能力的护树罗锅的青睐。

只是几乎。

太悲哀了,他暗恋的那个小护树罗锅,可一点都不喜欢他。

冬天的尾巴梢上,纽特领回了更多的神奇动物,小角驼对其他动物的到来感到欢喜,杜戈尔开心于一对鹰头马身有翼兽宝宝的定居,护树罗锅们只能尽力克制住纽特新带来的树种的诱惑。

还有一只病怏怏的小护树罗锅。

新鲜的、活生生的(虽然昏迷不醒)的护树罗锅!他们的族群!

“他受了很重的伤!”当纽特小心翼翼地把那只瘦弱的护树罗锅放在工作台上时,好莱坞从纽特的衣领上跳下来宣布。

好莱坞总消息灵通,因为他一直跟着纽特,就藏在纽特的大衣口袋或者别的地方,纽特叫他皮克特。

护树罗锅好莱坞是个暴|露|狂,他从不喜欢用叶子遮挡身体,所以,纽特第一次把他们带回来时,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就派好莱坞跟着纽特(来自小个头的暗中保护),事实证明好莱坞的自信真的可以分享给他的开锁技术,绝赞啊伙计。

其他护树罗锅都赶来了,他们一个叠一个趴在楼梯上,专注地看着纽特。

“纽特在察看一片稀有的红魔杉林——很严重的烧伤,情况不太好,我爬上树,那些树叶奇怪地卷在一起。”皮克特——或者好莱坞,同样麻利地跑来缩在楼梯一角。

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分给了好莱坞,于是他立马忧心忡忡地说:“他们保护了他,烧伤……大家伙都知道。可怜的家伙,他的半条根都快没了。”

好莱坞的话引来一阵惊恐的抽气,大家小声交谈着,史密提趁这个空当凑到好莱坞身边问:“他的根可不是烧伤吧?你还看见什么?”

好莱坞还是一副担心的表情,他刚想说话,史密提就用尖利的指叉架住他的肩膀,他咧开嘴笑着说:“别说你没有,冬青木头棍,你刚刚的回答太快了。”

他就知道史密提不是好哄的主。

好莱坞飞快地看了看四周,有些做贼心虚地压低声音:“有人看到他了,一只金龟子告诉我的。他们伐木时他跟在后面,他试图阻止他们——我猜。”

史密提把胳膊滑下来一点,下巴一扬示意他继续。

“那家伙很奇怪,他的指叉很锋利,而且根须很有力,他本来能戳瞎那群人类的眼睛,但是杰米——金龟子说,他一次都没有。”

史密提疑惑地看着好莱坞:“他就看着他们砍断他的根须?不反抗?”

好莱坞怂怂肩:“比那还要糟,他们以为他是个什么昆虫,还准备吃了他。”

史密提立马反应过来:“他们生火——还有别的什么猎物是不是?然后之后的谁引发了火灾,我记得红魔杉旁边总会长着些果子李,对吧?”

聪明护树罗锅的对话方式,好莱坞感叹,他接着说:“那个傻苗子把自己点着了,就在他们准备把一只老得不能隐形的隐形兽烤了的时候。”

史密提一挑眉:“这可真是没想到。他能舍得烧那些树吗?”

正在这时,纽特已经帮那只护树罗锅尽可能地治疗了,他温柔地用一片大的法桐叶子包裹着他朝护树罗锅们走来,史密提和好莱坞对视一眼,都闭上了嘴。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这是戴斯蒙德在纽特的魔箱里的三个星期,他的恢复能力很好,生命力顽强,烧伤部位长出了新皮,被纽特截肢的根须处也惊人地长出了新的、更强壮的根须。

纽特把戴斯蒙德安排在了新树苗林,他只是和族群打了个招呼就搬到这里,那些树苗不太高,正适合戴斯蒙德起居,并且,其他的护树罗锅也识趣地不来打扰他的恢复。

戴斯蒙德选择了一株矮而敦实的小树,他在第一个星期开始一拐一瘸地下地,慢腾腾、不引人注意地照料那些小树苗。第二个星期时一个样貌独特而出色的护树罗锅偷偷跑过来,一言不发地开始帮他干活。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星期,除了戴斯蒙德的一句友好而虚弱“嗨”,他们再没有别的交谈。戴斯蒙德几乎要怀疑那是只可怜的哑巴护树罗锅了,但是他分明听到过那罗锅在被突然绽放的花朵打到脑袋时气壮山河的锅骂。

戴斯蒙德都快同情他了——他没有。他只是藏在对面的某丛叶子里笑得喘不过气。

纽特现在鲜少回来——真正从工作室进入场地来,他只来看过一次戴斯蒙德(还给他取了一个花里胡哨的名字——爱德华多),他的日常投喂都由巨蟑螂推到各自面前。

因为毕竟,春天到了,动物们的发|情|期大多也到了,包括护树罗锅。

护树罗锅们不像大多数动物一样有公母雌雄之分,他们只有“性|觉醒”的阶段,而且,就像某些海洋生物,他们甚至可以在第二次“性|觉醒”改变“性别”,比如戴斯蒙德,去年他第一次觉醒是个健壮的“小伙子”,今年就——

好吧,受过伤之后他的身体倾向于选择受保护更多的一方,今年“觉醒”之后,他明显感觉到了腹腔的钝痛和酸涩——一个全新的生|殖|腔正在体内形成。

坦白来讲,戴斯蒙德——尽管是生理逼迫——迫切地想要怀孕了。

晴朗的早晨。

自打纽特送走了雷鸟,魔箱里很久没有下雨,只有早春时纽特用魔法造出了一场小型降水。

当第一缕阳光照到史密提“庄园”(他的树)的树尖,他就起来干活了。

今年的“觉醒”没有给史密提造成什么麻烦,他还是凶狠健壮的他,老天,谁能想象一个魁梧的大肚子的史密提?

他在心里摇头否认,然后莫名其妙的,一个大肚子的戴斯蒙德的形象浮现在他脑海里。

哇,真是蛮合适。这是史密提的第一想法。

戴斯蒙德灵巧而精瘦结实,并且充满朝气,再没有怀孕的护树罗锅能像他一样动锅了——当他嘴角擒着一贯温柔的微笑,拿那双岀众的、独一无二的、像是最美丽的琥珀一样的眼睛看着你时。

史密提毫不怀疑戴斯蒙德会是能怀孕的那个,即使他曾经不能——他今年春天之前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自我保护的本能会让他选择被照顾的身份。

伟大的自然

史密提暗自庆幸,身体会比思想更诚实地进行自我保护,要么——根据他这些天的观察来看,戴斯蒙德可能不比他更难妥协——要戴斯蒙德自己肯定不会想弄个生|殖|腔出来。

史密提在脑海里又描绘了一遍怀孕的戴斯蒙德的样子,那双记忆里羞怯温和的眼睛让他兴奋地直接从树上跳了下去。

怀孕的戴斯蒙德,史密提坠落到一片细密的草地上时想。

怀孕的戴斯蒙德,怀着我的孩子。

第二个想法自然而然地滑过史密提的脑海,史密提没有什么异议,他同意并且乐于付诸实现,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也许最初史密提对戴斯蒙德的印象一点也不好,说实话,谁会高看一个自相矛盾而又蠢头蠢脑的瘦弱罗锅呢?

所以史密提第一次出现在戴斯蒙德的小小树林完全是因为好奇,他想要个答案。他想知道,什么样的护树罗锅,会不舍得跟从他们的天命,用锋利的指叉戳瞎伐木贼的双眼,却舍得点着自己、烧了树林呢?

史密提讨厌蠢蛋和懦锅。

他磨磨蹭蹭地走到戴斯蒙德的小小树林时,健壮而蓬勃生长的新苗抓住了他的眼睛。戴斯蒙德照料得很好,论技术恢复以后的戴斯蒙德可能是仅次于史密提的护树罗锅了。

戴斯蒙德正从一片树叶上笨拙又慢腾腾地滑下来,还傻呵呵地咯咯笑着,他没察觉他的到来,于是史密提站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戴斯蒙德,瘸着根须,一边蹦一边给那一排排的树苗梳理枝叶、松软泥土。

他真傻。史密提愉悦地想。

当戴斯蒙德终于发现了他的存在的时候,一声小小的惊呼滑出他的嗓子。接着就是满脸通红的“嗨”。

真傻,史密提想着,没有搭理戴斯蒙德,自顾自走向其他需要照顾的树苗。

史密提和戴斯蒙德从不交谈,但是彼此默契异乎寻常。爱树如命的史密提被戴斯蒙德的技巧征|服,比起和其他吵吵闹闹的护树罗锅你争我赶地工作,他更喜欢和戴斯蒙德一起安静高效地照顾这些植株。戴斯蒙德的照料让他们的举措看起来更像是天性使然而非责任,史密提沉浸在奇妙的失语世界,把他的问题通通忘到脑后。

他开始有点喜欢戴斯蒙德了,而“觉醒”之后,他想让戴斯蒙德成为他的

他将怀着你的孩子,史密提。春天的风告知史密提这一讯息。没什么不妥。

所以,史密提飞快地把平常他自己的那份活干完之后,比平常更早地去了戴斯蒙德的小小树林,一路上他几乎是笑着的。

戴斯蒙德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已经能长时间站立,史密提到时戴斯蒙德抚摸着一株矮小的绣球花的花朵,嘴唇温柔地贴着花瓣,似乎在说些什么。过去的一个半星期里,史密提偶尔会看到戴斯蒙德对枝丫和树说话,“庄园”在上,他真的觉得那很可爱。

戴斯蒙德絮絮叨叨地跟叶片说话,用他温柔的软绵绵的嗓音——当初他对他说“嗨”也是这个语调,现在他会承认,他当初只是尴尬地不知道怎样回答,只能假装整理树叶,然后在戴斯蒙德把目光转走是偷偷傻笑。

来的太早了,史密提心想。他决定暂时不打扰他的戴斯蒙德和花朵,他伏下身,蹑手蹑脚地移到那多花的旁边。

戴斯蒙德的声音浅浅传来:“……别这样说他好吗?他只是……有些力气大。”

他的声音里有掩盖不住的愉悦,史密提花了一秒判断他和那朵花在谈论他:“毛手毛脚……但是不特别难以忍受不是吗?如果他知道,他会小心的……好吧,大概会。”

哦,太过分了,居然嫌弃他。史密提的愤愤不平持续了起码有三秒,紧接着他发现一个问题——戴斯蒙德,他是真的在跟那朵花交谈吗?

这想法令史密提有些好奇又有些不安,那些曾经有过的疑问一瞬间重新涌回他的心头。

他更靠近了一点,令他没想到的是,一股如同成熟的葡萄和稻米的气息裹住他的鼻子。

那会是戴斯蒙德的气味,史密提分辨着,那会是他的生|殖|腔散给史密提的信号。戴斯蒙德的发|情|期开始了。

但是很不巧,史密提的也同样。如果他能闻到他,他自己也就暴露了。

史密提在戴斯蒙德惊讶地抬头探寻前跳出来,只来得及听见最后一句:“……可是我喜欢他。”

史密提突兀地杵在离戴斯蒙德几步远的地方。

戴斯蒙德下意识放开手,那株花颤动了一下弹了回去。史密提不安地看着戴斯蒙德,戴斯蒙德的味道令他头脑发热,他有些紧张地握紧指叉,飞快地舔了舔嘴唇。

戴斯蒙德也同样看着他。

他看起来困惑而……羞涩,甚至有一点点欣喜。戴斯蒙德的眼睛如此明亮,如此明亮。史密提猛地低头,强迫自己不与他对视。

他后悔了。戴斯蒙德的气味在让他发狂

克制,克制,史密提想。想想别的,说点什么。

史密提紧紧盯着自己的根须,打定主意不看戴斯蒙德,对方犹豫半晌,试探地打招呼:“嗨……”

柔软、羞涩、温暖,戴斯蒙德,一如当初。

老天,老天。史密提快绝望了。

他的鼻息粗重,他得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他还得跟他一起修理枝苗——他不能,他不能就这么跑过去把戴斯蒙德按在地上是不是?

怎么不能!史密提心里有个声音咆哮。

戴斯蒙德的每一丝气味都透露着诱|惑,史密提从来没有在其他发情的护树罗锅面前如此狼狈,他的根须用力下|伸把自己固定在那儿。

“别那样……你要受伤了,你会受伤的。”戴斯蒙德无疑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他有些担心地劝他,“……嘿,你不会对我怎样,相信我,别这么折磨你自己好吗?”

去你的不会!去你的相信!

史密提内心在尖叫,为什么他不受影响!

“没事,你……看着我好吗,真的没事,我们离得很远。”

他让我看着他,史密提凶狠地想,白痴东西,他的眼睛会让我不再克制,我需要离开。

可那些问题怎么办?冷静一点的史密提问。

那就按住他,盘问他。史密提不顾一切地想,就像人类伤害他一样伤害他。

别别……想点别的……史密提试图理清思绪,而戴斯蒙德正用和花儿说话的那情意绵绵的语调对他说些什么,这无疑火上浇油。

那么……好吧……花!史密提狂怒着想。

他能够跟树交流,他还是个该死的护树罗锅!他根本不会舍得点燃那些宝贝树!他应该爱护自己!

他可不爱护自己。史密提冷酷地想,他在浪费他的健康,他会让他们的孩子虚弱到不能活下来——他自己也有可能活不下来!

太令罗锅气愤了!

古怪的占有欲来势汹汹地冲昏史密提的大脑,于是,史密提傻了吧唧地冲口而出道:

“嘿竹节虫,恢复好了吗?你还记得伤害吗?你为什么不戳瞎他们的眼睛?你是不会还手是吗?那是什么让你决定引火上|身?你的宝贝红魔杉希望你和他殉情吗?你为什么不保护你自己!

戴斯蒙德的脸随着史密提的每一个单词开始变红,真不容易,因为护树罗锅的脸都很绿,但戴斯蒙德快红成一棵红尖椒了。

史密提愣住了,戴斯蒙德的气味变得弱了许多,他整个罗锅也仿佛要站立不稳地倒下去。

都搞砸了。史密提绝望地想。

—tbc—

我觉得我是个假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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